我:“您就一只眼了,我看咱赌点别的吧。我真怕您成瞎鬼。留着那只在下边还能玩呢。”
臭老婆子:“放你的狗臭屁。我不可能输你。少废话,老娘输得起,开始。”
我:“您输得起,我输不起,我眼用处太大了。我压一条胳膊咋样?就一把。输了我卸胳膊您挖眼,敢赌吗?要不咱就别玩。”
(注:胳膊让我塞裤裆里了,她看不见!)
老婆子:“行行行,由着你,来!抓牌吧。十三张啊让你做庄!”
我:“老婆婆,够豪爽。”
牌抓完了,九筒是会儿!
我的牌了不得啊,四个杠坯子,全是筒子。清一色呀!还有一个二万,一个发财。哈哈上天真是眷顾我呀,差点天听。我看到了胜利的曙光。也不知道臭老婆子什么牌。
我先出牌:“二万。”
臭老婆子:“我吃。”
我无语:“老婆婆,咱们赌的这么大,就应该认真以待。您用一筒三条吃我二万,这似乎有点过吧。”
老婆子:“我们下边就这么吃,不信你去下边问问。要是玩不起可直接把胳膊卸了。别麻烦我动手!”
我操,我问谁呀:“好,你够狠。我开始浑身冒汗。她呀这样玩,我预感我要输呀。
我:“您等会,还有纸没了,给我点,我得拜拜。”
老婆婆从包里掏出一沓纸:“真他妈事多,快点啊。”
我:菩萨保佑啊,我知道你们都是明是非黑白的,让我干掉她吧,这种鬼留不得呀。
我:“行了。吃我二万就不和你计较了,不能在瞎玩了啊。”
老婆子:“天地良心,谁瞎玩谁是你孙女。下边麻将就是这么玩的。你快着把。”
奶奶的等着瞧。
又到我抓牌了。抓了个五筒,离清一色更进一步了。哈哈我窃喜:“发财。”
老婆子:“我吃。”
我操:“你这摆明了玩我吗。发财能吃吗?你是不是饿疯了!”
老婆子:“我中发白怎么不能吃了,下边就这么玩。"
我:“你个臭老婆子,活该让人挖眼。”
她鬼象毕露:“你丫再说一遍。”
我:“行,我说错了行吧,你吃吧。”
我靠,这样可不行了,让她呀吃的就剩个会我必输呀!
我仰天长喊:赌神附身!
突然我一个激灵,感觉一种莫名的力量传入我的身体,赌神来了吗?
臭老婆子:“你别装神弄我(鬼)行不?你死定了。我现在要加收一条胳膊。”
我开始哆嗦:“妈的,难道她看见我的胳膊了。”我低头一看,爪子从裤腿那露出来了。真他妈丧到家了。
我定了定神:“好,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,让你知道什么才是赌神。”
我开始抓牌:“杠!”
她看着我。我赐(ci)了一张:“再杠!”
她瞪大了一只眼。我又赐了一张:“继续杠。”
我继续赐:“杠,我杠死你,哈哈!”她张大了嘴。
此时我手里只剩下一张五筒。我还要赐最后一张牌。我把牌拿在手里,我不敢看。我搓,我搓,我搓......我相信我是赌神。
会是五筒吗?我的心绷得紧紧地。
此时姿势很重要,我想起了赌神润发哥往桌上摔拍的动作。我效仿着。我可以的。我用力往地上一摔。
我满头大汗:“真的完了吗?一切都结束了!”
臭老婆子:“哈哈,你死定了。”
我亮出手里的五筒:“我是说你完了,不好意思,哈哈哈哈!杠上开花清一色,我自摸啦。”
臭老婆子:“不可能,不可能,我不会输你的。我不相信。这不是真的!”
突然她死盯着我,紧紧闭上嘴,她好像要做什么。我有种不祥之兆:“你不要胡来啊,愿赌服输。我相信你的鬼品。”
她仍旧没有说话。
我瑟瑟地走到她面前:“老婆婆,你怎么了?算了,你的眼我不要了。留着下边和他们大战去好吧?别这样好吗?收回你的大招吧。”
只见她开始狂喷血。
我操:“你丫素质太低了吧。喷时能不能说一声呀。喷他妈我一脸。什么东西。”
大概一分钟过去了,这家伙还搁那喷呢。
鬼的血是黑色的,也就是淤血,粘稠状,血质里还时不时含有肮脏的物质,譬如大尾(yi)巴区,恶心死我了。
我越想越恶心,越恶心越想。幸亏当时我没张嘴。不然肯定中毒身亡。好狠的大招呀!佩服。
我拍了拍她的脸:“以后不要再这么狂妄自大了,赌博就你差四脚猪功夫差的太远了,今天你遇到赌神,明天有可能遇到赌圣,后天可能就是赌王等一系列赌界精英。赌神我今天放你一马。以后好自为之。”
说完她不吐了。开始看着我,我撒腿就跑呀,我一顿辽啊。
老婆子:“你丫别跑,老娘不服,有蛋在玩一把。”
我:“哈哈,对不起,我没蛋。我是女生漂亮的女生。”
我头也不回的跑开了,量她也追不上我,哈哈。我继续前往工厂。